作为一个红透半边天的大明星,顾斯年已经持续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大众的眼前了。他是又进组了吗?可是怎么一点宣传的消息都没有传出,要知道这可是个流量为王的时代。紧闭的房门被推开的那一霎那,一个啤酒瓶子飞了过来。玻璃重重的摔在了地下,支离破碎,同时房间的另一侧传来了男人暴怒的声音,那正是我们几日未见的大明星。“别说什么工作的事情,都给我滚出去。”几日未收拾的碎发遮住了大明星艳丽的眉眼,尽管看上去异常的憔悴颓废,但依旧难掩破碎之美。“你工不工作和我没有半点关系,退一步说,就算你以后整天无所事事,这个家也能保你一辈子的衣食无忧。”大哥顾川柏站在原地,冷酷的说道。衣食无忧是个很谦虚的说法,实际上,任凭顾斯年再如何挥霍,也无法撼动顾家强大的根基。“我来这里只是想说,你已经是个大人,不该让母亲为你如此担心。”劝人显然不是顾川柏的强项,毕竟要不是母亲,顾川柏现在应该是会议室里开会的。“哥,你对嫂子的感情是怎么样的?”大哥说的话,顾斯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昔日里光鲜亮丽的大明星现在只知道萎靡不振的举着酒瓶买醉。仔细看他的另一只手,发现那里正紧抓着什么东西不放。好像是一张病历单。“我是说,如果嫂子快要死了,你会跟着一起死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寻常人听了都会生气,可顾川柏听了后表情平淡。“不会”,半响,大哥嘴里吐出了这两个简短的字。但稍微了解顾川柏的人就会知道,在这期间他是真的有在好好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我不代表全部,世界上不缺在伴侣死后跟着一起去死的例子。”人有,动物也有,但是人类本质上不就是动物吗?顾川柏丝毫不怕听了自己话的弟弟会去死,毕竟这种如此轻易就寻死的男人活着也是社会的废料,徒劳浪费顾家的资源。“你如果只是想要理解什么是感情的话,就应该自己去体会,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小游戏。”“自己去体会?”可他真的还有这样做的机会吗?顾斯年看着因长时间被自己紧紧攥在手中而不成样子的病历单,上面显示着病人肚子里长了瘤,而且还是恶性的。预期随着肿瘤的不断生长,不到三四个月,齐朗的肚子就会逐渐隆起增大。成功治疗的几率很小,过程也很痛苦。而且随着病人情绪的变化,肿瘤细胞还会不定向朝身体的其它部位转移,所以医生这边建议最好让病人一直保持良好心情。想到在医院那天自己对齐朗说的那些“恶言恶语”,这个一向只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缓缓地低下头,用颤抖的手指轻抚着眼前的病历单上病人的名字,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后悔。齐朗身边的那个男人说的没有错,等他搞清楚事实之后确实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深深的懊悔与自责。世上没有后悔药,纵使大明星事后想要补偿,可一想到那天的齐朗哭得稀里哗啦而他身边那个男人一直以守护者的姿态护在一旁,顾斯年就知道,自己输了。那个有权有势且比自己成熟多了的男人也喜欢齐朗,并且在齐朗后续治疗的过程中将会陪伴在壮汉身边不离不弃。而他,只要不出现在齐朗眼前就是对齐朗病情的最大帮助了。所以顾斯年干脆当起了缩头乌龟。“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大哥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留下了这句话。所以成熟的爱到底是怎么样的?…………喷在自己脖颈的鼻息悠长且灼热,看来身后的男人睡得挺沉的。没有忘记自己昨天晚上是爬床爬到这里的齐朗,小心抬起沉沉压在自己胸口上的手。他想趁着男人还没有醒来前悄悄离开。慢动作之间,壮汉刚好贴在苏时泽的下腹处的肉屁股无可避免的对准中间的一团硬物摩擦着,而那已经鼓起的大包,此刻已经从后面卡进了双性人堆积满韧劲肌肉的腿间。这里需要提醒的是,被嘴巴舔到高潮的肥逼里面除了阴精就是口水,不需要处理,所以苏时泽抱着齐朗就睡了,自然没想起给壮汉套条裤子。晨勃的大阴茎,轻而易举的就从苏时泽的丝质睡裤里轮廓鲜明的耸立出来。不知是布料的问题,还是男人的龟头本就硕大圆润,两瓣饱满花唇竟然很丝滑的就被一左一右的打开了。而后,开过荤的巨屌自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带着层布料的硕大龟头一路顶开旁边的阻碍,半塞进齐朗被舌头舔开没多久的松软蜜穴口里。“唔呃~”,紧急之下,壮汉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声音堵的住,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阻止不了。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的双性人下身翻起热意,温热的液体开始从他的肥逼里流出来,渗进男人的睡裤里,再浸湿他的大龟头。苏时泽的意识没醒,但身体已经有了自我意识。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抓着手掌下的大奶,顶了顶胯,将自己的性器朝那个温暖的蜜洞更加深入的镶嵌了进去。“嗯…”,壮汉弓着腰,一条腿几乎要弯曲到了胸前,嘴里无声的咬着手背就要往前抬起沉甸甸肉屁股,好把进去了一小截的鸡巴给拔出来。又是一个猛撞,刚被龟头下缘卡着的肥逼再次被捅入,撑开的伞端刮蹭着壮汉脆弱的嫩肉,圆头抵着他的内壁挤压。轻薄的丝质睡裤不是很能吸水,所以大多蜜汁都被刮蹭到了逼穴外。“嘶”,还在睡梦中男人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软绵肥逼固然将他的性器夹的很爽,可这包裹在鸡巴外面的“避孕套”是怎么回事?因为现实是齐朗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所以在梦境里,苏时泽仰足了劲要把自己的壮老婆干到怀孕。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戴避孕套呢?苏时泽一把抽出自己裹着布料的大粗屌,茎身以及翘起弧度的龟头狠狠碾压了一翻敏感的肉壁。那股酥麻刺痒的感觉,让齐朗情不自禁的夹紧了逼里最后一块睡裤布料。不对,自己一开始是想跑的。这下正是一个好时机,齐朗将手臂撑在床单上就要起身。“别,放开我……”,壮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后的男人扑倒在了床上,一根热腾腾的铁棍在齐朗丰腴红润的臀部上到处戳戳戳,似乎在找可以操进去的洞。可两瓣臀肉实在太饱满了,圆鼓鼓的堆在穴口。苏时泽扶着自己的?????鸡???巴?????混乱往上面捅着,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挤进了股缝。就快要找到地方了。苏时泽带着青筋的手用力抓住齐朗的一边屁股往旁边扯开,直把光滑的半圆形臀肉拽成一块奇形怪状的橡皮泥。这下总算舒服多了,男人扶着自己蓄势待阵的?????鸡???巴,顺着臀缝一路往下,终于碰到了第一个凹陷进去的小洞。那里圆嘟嘟的,带着可爱褶皱。“不要唔……你插错地方了……”,齐朗彻底慌了。被苏时泽掰开屁股的那一刻,壮汉以为自己最多不过再被肏次逼而已。没想到从后面压上来的男人,竟然误打误撞的要拿大鸡巴来捅自己的屁眼。双性壮汉的后穴不是没有让人干过,可那是其他人啊。苏时泽到目前为止还从来没有插过齐朗这里,说不定,男人的大鸡巴根本走过别人的后门。到时候真让苏时泽干进来了,齐朗还怎么解释,男人睡着的时候会不小心把鸡巴捅到别人屁眼里的吗?被压在底下无法动弹的齐朗只能苦逼的一手捂住屁眼,一手引领着男人的鸡巴往下。“是这里……鸡巴应该插到这里来呃……”,喉咙莫名干涩燥热,怕吵醒男人,齐朗紧张地将呻吟声吞咽回去。真可笑啊,壮汉到现在还天真的想着,等苏时泽操完一顿后他就可以悄无声息的爬开了。压抑了整晚的巨龙一碰到雌穴就跟血液被烧开般,顷刻间便干到了底。“唔唔慢点——”,齐朗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疯狂的涌向他的身下,冲破所有的障碍,涨得甬道快要炸裂。原来清醒时的男人无时无刻不在克制,欲望越积越多,最后冲破牢笼,化身为一只野兽将雌性缩在自己的身下无节制操干着。那根粗壮的鸡巴是征服者最好的武器,柱身只是简单的一个呼吸起伏就能让双性浑身滚烫,每一寸皮肤紧绷,健壮的身子难以抑制的在男人硬胀的阴茎下战栗。“啊啊啊啊啊奥奥奥呃要被大鸡巴操爆了!!”,蜜桃大屁股被男人上下起伏的只能看见虚影的胯部扇得不断飞舞,其间还夹杂着不少白浊。被苏时泽凶狠模样吓到了的齐朗抓着床单就要往前爬,不知不觉中,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阿朗?怎么会……?”苏时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初醒时低沉的沙哑,像砂砾磨过冷硬的石板,莫名的性感。可男人干出的事情就没有这么有风度了,他醒来的那一刻自己的鸡巴正好操到了齐朗的最深处,那儿紧闭着正在孕育生命,也恰好是这倏然咬紧的吸吮感,让苏时泽喉结一滚醒了过来。想到那个梦,苏时泽以为是自己睡熟了,不满双性的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而做出的身体反应。他怎么可以在睡觉时操进了孕夫的雌穴里。男人撑身而起,随着“啵”的一声脆响,那根裹满蜜液的肉刃一把从孕夫紧致绵滑的肥穴里拔了出来。“阿朗,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苏时泽从背后搂着壮汉的胸部将人翻了过来。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齐朗,在男人怀里颤着身子摇了摇头,高耸的胸脯如山峦般起伏。不过有一说一,苏时泽对自己身体的紧张程度是不是有点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