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诚白了他一眼：“客套话听不出来吗？”
“……”
“……”
二人目瞪口呆。
“噗~~~”旁边灵灵笑出声来，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玛丽二人讪讪一笑。
曹诚再次无语，拍了申腾一下：“一点幽默感没有啊？逗你们玩呢。”
二人这次猛地松了口气。
申腾哈哈一笑：“曹总真幽默。”
“你这个夸奖真尬，还不如不夸呢。”曹诚嘁了一声。
“……”
就是不太熟，要不然也不至于尴尬。
不过，
转念一想也正常，目前二人啥名气都没有，曹公子不但是他们公司的大股东之一，还是首富。
地位差距大了，谁敢想象这样的人会跟他们开玩笑，玩幽默感？
就不是一个频道，自然也就融入不到一起去。
……
随后几个人坐下。
曹诚问道：“对了，去年，还是前年，团里有个新话剧，叫夏洛特烦恼是吧？”
“是的，曹总您真看啊？”申腾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