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东西。”柳青把面放在她面前，“其他人呢？”
“杨教授去休息了，明早还有会。“林小雨揉了揉眼睛，”第三组数据马上出来。”
柳青绕到她身后，轻轻按摩她紧绷的肩膀：“别太累。”
林小雨仰起脸，灯光下她的眼睛泛着水光：“柳青，如果这方法可行，就能为国家节省大量外汇……父亲和母亲的心血没有白费……”
她的声音哽咽了。柳青情不自禁地俯身，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他们会为你骄傲的。”
凌晨三点，最后一组数据终于出炉。林小雨反复核对计算结果，突然跳了起来：“成功了！萃取率达到92%！”
柳青一把抱起她转了个圈，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放下。
两人四目相对，实验室的灯光在林小雨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什么……
“数据出来了？”杨教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这一刻的魔咒。
林小雨慌忙转身去整理报告，耳根通红。柳青清了清嗓子：“是的，教授。方法可行。”
次日清晨，村委会召开了全体村民大会。
杨教授宣布了稀土矿的重大发现和开采计划，程明道则传达了国务院的批示：柳家沟稀土矿列为国家战略资源，立即开展保护性开采。
“考虑到柳青和林小雨的突出贡献，”程明道提高声音，“组织决定任命他们为地方联络员，配合专家组工作！”
掌声雷动。柳花在人群中蹦跳着喊：“我哥和小雨姐姐最棒！”
散会后，柳青被村民们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询问开采事宜。
等他脱身时，已是夕阳西下，林小雨早被杨教授叫去讨论技术细节了。
回到家，赵素英神秘兮兮地拉着儿子进屋：“青啊，娘问你个事。”
“嗯？“柳青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还望着窗外——林小雨正和杨教授沿着村道边走边谈。
“你和小雨姑娘……是不是那个了？”赵素英直接问道。
柳青一口水喷了出来：“娘！什么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