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那名家将利刀归鞘,拎起地上的女子便往柴房而去,其余人等大气不敢出,纷纷散开各走各路回去寓所。
宁长安灵机一动,悄悄跟住那名家将,一路到了柴房,目见那名家将将女子扔入柴房中。本来那家将任务一完就该走了,但那家将四下一看,闪身也进入柴房之中,柴房门吱呀一声死死的关上,那家将却久久没有出来。
宁长安本就觉得那家将有些问题,深有积威用心不纯,这时节就更加怀疑起个中猫腻来。
他缓缓靠近柴房,待到一丈外,便是听到内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含混的呜呜声。
宁长安立刻知道里面在做些什么。
宁长安悄然上了屋顶,四下看去并未看见有人,当下伏在屋顶上轻轻撤去屋顶瓦片向下看去,立刻之间便是看到那身躯壮硕的家将正一手捂着女子嘴巴,将那女子压在地上,另一只手正在撕那女子上身衣物。看情形女子并不懂武功,哪里能奈何得了,只凭借本能发力挣扎,吓得呜呜直哭,但嘴巴却被捂着,哭也无声,满脸上都是屈辱的泪痕。
宁长安登时看的火起,这简直是落井下石的畜生行为。
他轻轻将撤开的瓦片放回原处,顺着屋脊而下,沿着屋檐悄然落到柴房门前,抽出一柄匕首从门缝探入一点点拨开门闩。
内屋里女子上衣已被撕碎,那家将兴奋而低沉的喝道:“少爷玩够了的女人还有什么用?贱人,你不过是少爷的一个玩物,能够在杨府享受这么些时日的富贵生活,你应该知足,滚也要滚的彻彻底底。没想你居然还敢回来,就是不想活了。嘿嘿,我陈旺鞍前马后的伺候少爷这么多年,也该让我享受享受……”
女子不住的摇头,眼中浮现出绝望之色,但反抗已没了力气。
说来说去,她也不过是个弱女子。
陈旺低吼一声,将女子身上衣物完全剥了下来,顿时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
他才压到女子身上,柴房的门忽然就开了,门一开骤然又合上。柴房里一派昏暗,只有一道影子闪过,除了女子白花花的身子其余什么也看不清。
陈旺虽然精虫上脑,但好歹还是非常警惕,登时反手抱住身下女子就势一滚到了墙边,背靠着墙壁双眼机警的四处扫视,冷喝道:“是谁?”
回答他的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无声无息直接抹过他的脖颈。陈旺想要嘶叫,却已发不出半点声音,喉咙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鲜血狂喷,片刻功夫便死绝了。
那女子闻到刺鼻血腥,慌不迭睁开陈旺的手向一旁爬去,正要尖叫时却又被宁长安一把抓住捂住了嘴,女子直吓得连踢带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宁长安冷喝道:“不想死就安静下来!”他手中还沾满血珠的匕首故意在女子眼前晃了晃,吓得女子浑身一阵哆嗦,终于不挣扎了,却直恐惧得半死。宁长安这才松开手。
此间女子已吓得不能动弹,宁长安一松手,女子便瘫软在地上,缩作一团簌簌发抖。宁长安心下一叹,沉声道:“把衣服穿上,我有话问你,你最好如实回答,不然下场会比这个人更惨!”
女子呜呜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能死……”
宁长安诧异道:“你怎么不能死?”但凡一个人身临死境,都会怕死,极端恐惧,除非有某种依仗,否则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这女子不过是杨府一个被主子玩腻后被赶出去的丫鬟,又凭借什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