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弟弟还是没有和他做到最后一步。
一开始的暴戾行径过后,钟时瑀变了方式,改用手把人弄到高潮之前的临界点,再掐着阴茎根部不让钟时意射。
他似乎忘了一开始说的“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红着眼逼哥哥说爱他。
小巧秀气的阴茎胀成了深红色,稍微一碰就刺激得厉害,浑身上下都透着晕红,舌尖无意识地在外面乱晃,钟时意在弟弟手里难耐地挺腰,已经是穷弩之末了,但他就是倔强地不说话,偶尔逼得急了,才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短的呻吟。
其实哥哥对弟弟的亲情也能算作爱,可以拿来蒙混过关,但他不想再释放任何会造成误会的信号。
到最后也没没听到想要的回答。钟时瑀气到发疯,报复似的狠搓他的性器,手指也摸到女穴里打圈使劲按着顶。这两个地方早就被玩熟了,噗呲噗呲的全是水,钟时意没再觉得疼,只是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头脑身体全都是轻飘飘的。很快新的一轮高潮侵袭而来,解脱束缚后快感来得骇然而激烈,他受不了这种刺激,浑身痉挛着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弟弟不见踪影,身上盖着软软的薄被,旁边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套干净衣服。
钟时意动了动身子,发觉下身已经被清理过了,他记得口交时弟弟好像射在了他的小腹上,掀开被子一看,小腹白皙干净,看不出之前淫乱的模样。
他很快穿好衣服,接着简单收拾了一下夏天的衣物,打了个包带走了。
在弟弟毕业前,他不打算回家了。
到了楼下,他才想起来,秦如锦之前在他和弟弟的卧室里安过摄像头,不知道上午的一幕有没有被拍到。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很疲惫,这种需要时刻警惕的生活太让人心累。
最后他破罐破摔地想,就算拍到了再让秦如锦误会也无所谓,他只要对得起自己的心就好。
那天下午晚些时候,钟时意去了趟市一中,想着找弟弟的班主任沟通一下。班主任曾经是他的语文老师,很热情地招呼他。
钟时意没直接说,而是委婉地问老师自家弟弟最近的学习情况。
老师却说钟时瑀最近学习很认真用心,最近一次还考进了年组前五十名,。
钟时意又问那和同学的关系呢?
“很好啊。”语文老师不疑有他,还开了句玩笑,“小伙子挺受欢迎的,走到哪里都一大堆人跟着,我看当他朋友得排号啊。”
得到这样的回答,钟时意只好打道回府,老师办公室在顶层,下楼的时候,他特意绕到弟弟的教室,从后门看了看,发现弟弟正坐在倒数第三排靠窗的位置上很认真地听讲,西斜的阳光映着少年毛茸茸的短发,好看得像一幅画。
钟时瑀似乎察觉到了来自背后的视线,就要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