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染染的报告出来之前,管家给她带的晚餐已送到,他来的时候两人的气氛僵硬的很,管家没太敢说话,只是跟厉爵汇报了下情况便先回了。
餐盒放在安染染的面前,厉爵没有拿,安染染也没有吃。
直到报告出来,她没有怀孕,只是受凉发热了。
月经不调的原因可能是压力太大,以及作息不好,内分泌有点失调,多注意一下调回正常作息,再配合着吃药都会好起来的。
医生说完大致的情况,看了看唇角破了的患者,又瞅了眼脸上多了手掌印的患者家属,轻咳了两声,把药方开了。
拿完报告开完药,厉爵送安染染回宿舍,他把餐盒塞到她怀里,开车。
女人坐在后车座始终沉默不说话,他也一句话都没说。
等到了校门口,女人一声不吭的拿着药下车,餐盒却没动。
男人脸色阴郁,修长的手按在方向盘上,手背青筋尽显。
恰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来,厉蔓焦急的道:“哥,爷爷出事了,你快回来!”
……
时间还早,宿舍只有一个张舒在,张舒一下看见她的不对劲,“染染,你的嘴怎么了?”
安染染摇摇头,随便折腾了点东西吃,再把药吃了后便躺下睡了。
张舒一脸茫然,等赵晓晓回来后还小声说了这事。
赵晓晓抿着唇,用手机打了一行字给张舒看,“其实我听到不太好的消息,染染好像被包了。”
张舒讶异,“怎么可能!”
“我也不知道,我都是听别人说的,”赵晓晓又快速打了一行字,“染染不是跟江骅结束的莫名其妙么,江骅现在回国了,他的兄弟说染染前几天见到过江骅,但理都没理,然后上了一个有钱男人的车,所以怀疑……”
“怀疑什么?”张舒不乐意了,“怀疑她不是个好女孩,跟别的男人跑了,他要不要点脸啊他,是他先出国……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赵晓晓捂住了唇,她看了眼已经睡沉的安染染,不满的道:“亲姐姐,你就不能小点声,这只是流言蜚语,谁知道什么情况啊。”
“而且我们跟她一年的朋友关系,是觉得她还不错,但是……”她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而且她最近确实有点奇怪,你自己也说她的唇不知道怎么破的,好像被人咬了,她已经是单身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人咬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