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两人,就是董建勇都有些害怕起来。他不知道,张虎兰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狠了。第一个脚趾都快被烧湖了,张虎兰就换了个脚趾烧。大冬天的,那人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的往外冒。那人不停挣扎,喉咙不断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张虎兰的脸上却依旧毫无怜悯之色。董建勇强忍着内心的不适。他曾淌过尸山血海,但能只是手起刀落地看人,并没有像张虎兰这样折磨敌人,董建勇觉得他们以前都看走了眼。而另外那两人,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不住地颤抖。直到被烧之人痛晕过去,张虎兰移开了油灯。她拿着油灯走向另外两人,那两人在地上不断挣扎。张虎兰蹲下身,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开口道:“你们想不想尝尝这滋味?”两人疯狂摇头。张虎兰随后开口:“那你们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两人愣一下,那老三反应快一些,连忙点头。张虎兰扯开堵住他嘴的烂布,那老三连忙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张虎兰开口,“这不是我想听的。”老三连忙说,“我们不是来偷东西,是别人花银子雇来的。”“来干什么?”“那人让我们来把你家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糟蹋了。”张虎兰眼睛一眯,是冲张大花来的?“谁雇的你们?”老三摇头,“不知道。”“不知道?”张虎兰的语气带着寒意。老三连忙说,“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我们没看到那人的容貌。”“那人可有说,为什么要这么做?”老三摇头,“没有。我们只是收银子办事,不会问其他的。”张虎兰在心里想着:针对张大花,嫌疑最大的肯定是汪晓蓉和黎荷。要是张大花被糟蹋,那汪兴仁肯定就不会娶她了。但是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汪晓蓉指使的,不能把汪晓蓉母女怎么样。董建勇问道:“大侄女儿,咱们是报官还是怎么处理?要不要通知汪家?”张虎兰也在考虑怎么处理这三人。有些不好办,要是送官,太便宜他们了。这三人对她们没有造成什么实质伤害和损失,衙门不会重叛。可又不能私自处理了这三人。看见的人太多,而且连隔壁邻居都知道了。她要是私自处理,万一后面走漏什么风声,那就不好搞了。也不好让汪家来处理这件事。汪家要是知道这件事,他们肯定也会猜到事情背后,可汪兴仁也是汪家人,他们又能把汪晓蓉怎么样?这反而让张虎兰以后不好对汪晓蓉做什么。她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惹了她,只要心里清楚是谁,也不需要什么证据,肯定是要报复回来的。现在主要就是这么把这三人合理的弄死。张虎兰想了半天,最后只能想出个苦肉计。她对董建勇说道:“董伯伯,这三人不能留着。”董建勇道:“这些人渣,留着也是浪费粮食。夫人把他们交给我,我来处理。”张虎兰摇头,“董伯伯,知道他们的人太多,不能私自杀了。”董建勇看向张虎兰,“你打算怎么办?”张虎兰道:“董伯伯,找把匕首来。柴刀也找一把来。”董建勇去找了把匕首和柴刀过来,张虎兰拿过匕首,然后对董建勇说,“董伯伯,一会儿弄一个案发现场。这三人用匕首割断了绳子,然后刺伤了我,您用柴刀砍死了他们。”听到张虎兰的话,老二老三又害怕起来,老三刚要开口,张虎兰用烂布又把他的嘴给堵了。张虎兰对董建勇道:“董伯伯,要不您先将他们弄晕?”董建勇二话没说,给两人后脖颈来了两下,两人眼睛一黑就晕了过去。那老大虽然已经晕了,但也没落下。张虎兰用匕首把他们的绳子割断,然后与董建勇一起把三人分开。一人拖到了门口,一人在屋子中间,一人在屋子里边一点。张虎兰将里边那人扶着站起,然后对董建勇道:“董伯伯,您砍他脖子。”董建勇道:“大侄女儿,要不你让开吧?不然会溅你一身血。”张虎兰道:“没事儿,就是要他的血溅我身上。”在张虎兰的要求下,董建勇一刀劈了那人,血液喷到了张虎兰身上。张虎兰松开手,那人就栽倒在地,血液洒在了地板上。随后张虎兰让董建勇把屋子中间那人也砍了。然后,张虎兰又让董建勇把刀插在了门口那人的后脑勺。张虎兰用匕首划了自己手臂一刀,她用了力,手臂上的口子又长又深。她把匕首塞到屋子里边那人手里,再然后,她还在屋子里乱跑了一圈,让自己的血凌乱的滴在地板上。最后,她“啊”的惊叫一声,又把屋里的桌子椅子打翻。董建勇看着张虎兰的表演,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在张虎兰惊叫出声时,董建勇也配合的大喊,“你敢……”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家里的其他人。当张虎军张虎兵冲进屋里时,看到的就是凌乱的屋子和躺在地上的三具还在往外冒血多尸体,还有捂着受伤手臂有些惊慌的张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