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住她,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像是要把所有不安都驱散。
第二天一早,徐应怜去井边打水,听见几个妇女在议论。
“听说了吗?孟寻洲媳妇生不出孩子!”
“难怪看男人看得那么紧……”
“徐秀多好啊,文化人,将来生的孩子肯定聪明!”
水桶咣当一声掉进井里,溅起老高的水花。
那几个妇女回头看见徐应怜,立刻噤声散开。
徐应怜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她怀孕没公开,可现在这竟然成了别人攻击她的武器。
她魂不守舍地回到家,发现孟寻洲正要出门。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他关切地问。
徐应怜摇摇头:“没事,你去哪?”
“公社开会。”孟寻洲系好扣子,“对了,晚上可能回来晚点,徐秀说要请教我写汇报材料的事。”
徐应怜猛地抬头:“在哪?”
“知青点啊,怎么了?”
“……没事,早点回来。”
孟寻洲走后,徐应怜坐在炕沿发呆。
突然,她站起身,从箱底翻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她攒了很久的鸡蛋和红糖。
原本打算等怀上了补身子用的。
傍晚,徐应怜挎着篮子来到知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