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查出卵巢有问题,她非常感恩陆小夏,简直到了视陆小夏为贵人的地步。

    若不是陆小夏送了一张体检金卡,她可能也想不到去体检。

    没病没灾的,谁会想到去医院。

    若不是闲着没事去体了个检,就查不出卵巢的毛病。

    医生说了,幸亏发现得早,是个小手术。

    人啊,不经历点坎啊沟啊的,就参不透人生咋回事。

    她平时没什么朋友,自从做了全职太太,世界就缩小成了三点一线。

    超市,家,学校。

    现在孩子大了,不用接送了。三点一线变成了两点一线。

    她前几年有些抑郁症,只是她不知道那叫抑郁症。

    祁之海不回家的夜里,她疯了似的打他的电话,直到把他手机打没电。

    打不通电话,就自己一个人哭到天亮。

    后来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又疯了一阵,去公司闹,去找婆婆,去找那个女人对质。

    还逼着祁之海写了一堆悔过书和保证书。

    再后来又冒出来个人淡如菊的何美佳,她就变了。

    祁之海不回家,她不哭了,也不打电话了。

    随他去,赌咒发誓都没用,悔过保证都是扯淡。

    男人才不会遵守诺言,他只想像个小孩一样,开心的活着。

    现在祁之海提出的条件,不可谓不好,但是她还是觉得找个朋友聊一聊更放心些。

    她现在唯一的朋友就是陆小夏,她称她们的友谊为“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