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几乎是下意识，就给了他一巴掌。
“不要碰我。”
傅熠辰挨了一下，不敢置信看着沈栀。
沈栀打完人，没有愧疚，反而有几分畅快，似乎，她早就想打这个人很久了。
她冷笑道：“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
傅熠辰愣愣看着她：“你忘了我们的过去吗？沈栀，以前的你不会这样对我？”
“我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样的，但是我现在看到你，就生理性厌恶，我甚至无法接受你碰我，和我同处一个空间。”
傅熠辰身子僵住，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锤子狠狠砸了几拳，疼痛让他脸色发白。
他想到过去她亲昵温柔地照顾他，无论他如何发脾气，她都会用包容的眼神看着他，对他不离不弃。
那个沈栀，真的已经消失了吗？
他激动地想抓住沈栀的胳膊，想带她走。
沈栀手臂被他抓得很疼，脑海中下意识蹦出一句：“不要打我！”
有被打的碎片记忆从脑海中涌出。
两个人同时僵住身体。
傅熠辰触电般松开她的手。
他想起来了，自己曾经那样伤害过她。
不，他不要沈栀记起那些事情。
他突然觉得无法面对沈栀。
也许，该被催眠的不是沈栀，而是自己。
他希望自己的回忆中，那些伤害过沈栀的片段，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