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麟姓李,赵雍欢姓赵,我叶天姓叶就无所谓是吧?”叶天眼神冷酷地看着赵真龙,漠然地嗤笑,
“难怪在蜀地最为著名的大少是李天麟,你赵真龙声名不显,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你做人低调的缘故,
现在看来,你的心智和手腕,跟李天麟差了几个档次。”
事已至此,也是无话可说。
赵真龙本以为自己都出面了,取消一个赌约PK,实在是探囊取物。
他在蜀地,一直以来都是无论是谁也得给三分薄面的太子爷。
所以,他也习惯了别人在他面前让步,只是万万没想到,叶天竟然在他亲自出马后,依旧是不肯认怂和服软。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真龙冰冷地警告叶天:“无非是一场赌斗罢了,我有太多法子让雍欢赢下来!”
“哦?说来听听。”叶天嗤之以鼻,对他的大话并不当一回事儿,只是轻蔑地撇撇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赵真龙十指交叉,淡淡地道:“最简单的法子,便是由我们赵家旗下的几家分公司,去高价采购一批翡翠。那样的话,雍欢等同是平添数千万的生意,而利润,还不是我说了算。”
叶天大笑:“哦,这就是找托儿,根据我们赌斗的规矩,赵雍欢将立刻判负,输掉比赛。这场赌局的见证人是李天麟和李誉,他俩都有头有脸,不至于在这种事上胡搅蛮缠。你觉得这种三脚猫的本事就能赢?”
赵真龙咬咬牙,又道:“好,这一条算是因为我不知道规矩的缘故,就此作废。但我们有的是别的法子,譬如说:我请爷爷出马,号召蜀地人去他的店铺支持他。只要拉得下脸,就会有很多欠我们赵家人情的人去捧场。”
叶天懒洋洋地双手抱住后脑勺,淡淡道:“是吗?你如果用这种伎俩的话,我的父亲叶国安也不是木头人,我的叔叔李誉也不是睁眼瞎。他们两个难道就不能同样登高一呼,喊人来给我捧场?呵呵,我就不信,赵合德老爷子能够蠢到正面得罪两个大人物的程度!”
输掉赵雍欢的赌斗,无非是赵家小辈丢些脸,大家都只会认为是赵雍欢纨绔无能,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觉得是赵家窝囊无能。
毕竟,赵雍欢只是个庶子!!
一个庶子罢了,能有啥影响吗??
“这……”并不精通算计的赵真龙略带茫然地吞了口口水,他也只是发狠,希望恫吓叶天一番罢了,没想到对方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反倒是倒打一耙,把他置于进退两难的地步。
“关于赵雍欢之事,我奉劝你一句,别掺和。”半晌,叶天淡漠地告诫赵真龙,话语中不无警告的成分,
“他与你无关,他的私人行为也与赵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