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宛如闪电般刺出,顿时将这巡防军军士的脖颈扎了一个对穿。

    长矛抽回,巡防军军士仰头滚落下去,温热的鲜血洒了后边一名巡防军军士满身都是。

    “杀啊!”

    有勇猛的巡防军军士也爬到了城垛口,他用盾牌挡住了刺向他的长矛。

    他抽出了腰间的长刀,用力往前一捅,站在城垛口的一名东南义军弟兄胸口就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这东南义军弟兄踉跄地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自己冒血的胸口,哀嚎起来。

    “刷!”

    那巡防军军士跳上了城墙,又挥刀砍伤一名没有来得及反应的东南义军弟兄。

    “有人爬上来啦!”

    那受伤的东南义军弟兄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大声嘶吼起来。

    当即好几名东南义军弟兄拎着兵刃围杀了上去,那巡防军军士背靠着城垛,与他们奋力地搏杀。

    “噗哧!”

    一支长矛扎进了巡防军军士的腹部,紧跟着又有一把长刀砍在了他的手臂上,盾牌落在了地上。

    那巡防军军士站立不住,瘫坐在地。

    几名杀气腾腾地东南义军弟兄扑上去,乱刃砍下,血肉横飞。

    紧跟着又有一名巡防军军士跳上了城墙,与东南义军弟兄短兵相接。

    巡防军已经对临漳县攻了三日,在付出了三百多人的伤亡后,他们终于登上了城墙。

    “上,快压上去!”

    双眼布满血丝的巡防军飞虎营校尉杨振平看着有军士突上了城墙,他兴奋地大喊大叫。

    只见一名名巡防军军士仿佛是受到了鼓舞一样,他们双手抓住云梯,快速地朝着城头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