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将队伍潜伏在了这一大片荒草丛中,这让军法官耿二觉得有些冒险。
“这打仗本身就是一场冒险!”
“要想凑齐天时地利人和,各方面占据绝对优势的话,那黄花菜都凉了。”
“我们如果错过了这一次伏击他们的机会,那他们一旦离开这一片区域,再想伏击他们就难了。”
曹顺安抚耿二说:“那边的小树林看似更容易藏身,可是人家又不是傻子。”
“这荡寇军的哨骑肯定会重点地去查探小树林。”
“我们倘若是藏匿在其中的话,那反而是容易暴露。”
曹顺低声道:“这边看似只是一些齐腰深的荒草地,一眼就可以看很远。”
“可他们要是不细细地查探,那么就可能不会被发现。”
“只要我们不被发现,我们纵使不能打垮歼灭他们,也能给予他们重创!”
军法官耿二虽然知晓参将曹顺话说得有道理,可心里还是很忐忑。
这光州节度府的军队那都是常年征战的,无论是战斗意志还是战力都很强劲。
他们这点人就来伏击,一旦吃了败仗,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哒哒哒!”
当参将曹顺和军法官耿二在低声交谈的时候,远处的乡间小道上传出了马蹄声。
曹顺和耿二都下意识的停止了交谈,身躯往后缩了缩,隐蔽地更好了。
在他们身后齐腰深的荒草中,一名名左骑军的军士都安静地趴伏着。
这多亏了他们平日里的操练。
平日里操练科目就有潜伏训练,需要他们安静地趴一两个时辰不许妄动。
这一次他们潜伏,完全是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