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松开口道:“纵使兵员枯竭,我觉得征召三四万青壮御敌还是可能的!”

    “平日里节度府对江州各地的百姓多有优待,就连税赋都少收一成,现在正是他们报答节度府的时候了!”

    “他们理应与节度府同生共死!”

    邓松冷冷地道:“他们要是不愿意到军前效力,难不成是要投敌给张大郎效力不成?”

    邓松说完话后,转头对节度使江万城拱了拱手。

    “节度使大人,我看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度府当严厉一些,不然这些百姓还以为节度府好说话呢!”

    “我建议直接以节度府的名义下令,凡是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男丁,让他们限期到兵营报到听命。”

    “凡是不愿意听从节度府号令,不去兵营报到听令的,一律按照通敌论处,严惩不贷!”

    “唯有非常时候用非常的手段,才能解决我们兵力不足的燃眉之急!”

    江万城威严,微微皱眉。

    靠着这种强行征募到军中的青壮,人心不齐,能不能用都是一个未知数。

    “强扭的瓜不甜。”

    支度使姜浩言觉得邓松的办法太过于极端了。

    他缓缓地道:“倘若是靠着强制手段迫使青壮投军,他们必定心里生出怨言。”

    “这张大郎的军队一旦打来,说不定他们就会一哄而散,不起什么作用。”

    江万城看向了支度使姜浩言,微微点头,他也有这个担心。

    江万城问支度使姜浩言:“不知道你有何高见?”

    姜浩言微微躬身说:“高见谈不上,只是下官的一点愚见,能否可行,还请节度使大人定夺。”

    “但说无妨。”

    姜浩言顿了顿后,这才继续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