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多人还没真正地适应自己是一名军人的身份。

    所以面对溃兵们的夸大描述,这让他们对左骑军畏惧如虎。

    那些斥候轻骑纵使都是精挑细选的精锐,可在对左骑军惧怕的大环境下,他们也格外的小心谨慎。

    往往他们刚偷偷摸摸地渡河,一旦发现梁大虎麾下的骑兵朝着他们冲来,他们不是拔刀迎战,反而是下意识地调头往回跑。

    这倒不是他们打不过这些梁大虎麾下的骑兵。

    而是刚打了一场败仗,镇南军从上到下都还惊魂未定,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实在是没有胆气和左骑军交手。

    毕竟这一旦交手,既胜负也决生死。

    他们很多人还没做好赴死的准备。

    梁大虎他们在陈家河的西岸边歇息,边监视着对岸的镇南军主力部队。

    一边的兵马超过两万人,军容鼎盛,一边却只有区区的百余人,实力孱弱。

    可是一整个上午,双方除了斥候轻骑爆发出几次小规模的交手外,竟然是相安无事。

    梁大虎不断派人去催促后边的兵马。

    他知道,他吓唬不了对岸的镇南军多久。

    对方又不是傻子。

    要是看到他们的主力迟迟不到,他们肯定会派出更多人马过河试探的。

    那到时候他们这百余名骑兵就堵不住对方了。

    晌午刚过,左骑军三河营被撤职的校尉姚林总算是率领兵马抵达了陈家河西岸。

    三河营连续和镇南军前锋部队恶战两场,一度到了崩溃的边缘。

    幸好他们咬牙挺住了!

    可即使如此,两场恶战,还是让三河营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