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都是需要时间的。

    所以面对邓松的安抚,他们也识趣地后退让了一些,并没有进一步地给节度府施压。

    要是他们现在继续地不依不饶地话,那反而是他们自己不识抬举了。

    一众方才还嚷嚷着要辞官回乡的官员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们三五成群,呼朋唤友,高高兴兴地散去了。

    节度府门口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这一次看似是这些官吏们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可事实上却是东南节度府的一次新的溃败。

    宁阳府,三河县。

    一艘大船正在河面上缓缓行驶,两岸是一片片长势正好的庄稼地。

    东南节度府特使江永才双手扶着船舷,打量着沿岸的景色。

    他们这一脉先前主动地交出了手里的大权,他也没有步入官场,而是弃官从商。

    这一条路他走了无数回,可是这一次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他放眼望去,只见沿岸的庄稼地里,百姓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忙碌着除草施肥浇水。

    与以往那些三三两两百姓在自家田地里忙碌不同。

    自从进入宁阳府地界后,他看到的大多数都是几十上百人在一起劳作。

    这些人劳作时候的欢声笑语时不时地传入耳畔,这让他颇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百姓承受着沉重的税赋,他们每年的收成,大部分都要上缴。

    对于他们而言,种植庄稼仅仅是维持温饱的一个生计而已。

    他们为了生活劳碌奔波苦不堪言。